BakaLdesu

【第三章】：起名字的诀窍，在于要足够复古

【第二节】

“起名字的诀窍，在于要足够复古。”

瓦尔哈拉大公第一次说出这句话，是在公国刚被命名之时，当时他为公国想的诸多名字全部被另一位创始人否决了，当然，他也否决了创始人提艾斯埃姆的许多建议——这是这两人每次讨论的主旋律——从来不会得到结果。但是这一次稍微有些例外，另一个创始人艾伊吉艾斯碰巧也在场。

这就出现了整个宇宙中任何两个人发生争执时，经常会发生的事情。

“嗨，我觉得你们俩都有问题，不如听听我的主意。”

接着这两人就被洗脑了。

等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国家的每一片土地全被另一个人起上了他喜欢的名字——而且都是非常复古的，这时我们和蔼可亲的瓦尔哈拉大公也不得不默默接受了。哦对了，还说出了那句和“起名字假说”、和银行柜台短途时间旅行有关的名言。

“起名字的诀窍，在于要足够复古。”

有关银行柜台短途时间旅行，需要注意的事项挺多的，毕竟稍微出点差错就会影响到用户的财产总额，还会影响银行贷款利息——这显然更重要。宇宙银行联合工会出过一本几百多页的《银行柜台短途时间旅行注意手册》——显然这么多内容没有谁会去看。这本手册一直被使用直到第六十三次多次元宇宙金融危机发生以后——起因于几名期货交易员在使用银行柜台短途时间旅行时因为没看手册（有趣的是，也有一说是他们其实看完了整本手册）不小心回到了更遥远的过去。这以后，手册作者、作为时间旅行法定担保人的宇宙银行联合工会宣布解散——当然，多数银行在此之前已经申请破产了。

新宇宙银行联合公会成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着手修改《银行柜台短途时间旅行注意手册》，全新的手册只有一页，总共6条：

1、本服务旨在提升客户服务体验，缩短客户业务办理时间。
2、为了世界和平，请不要利用本服务进行类似期货、外汇、股票等获取经济利益的行为。
3、本服务只在银行工作日予以受理，每月1日、15日、30日不予受理。
4、使用本服务后必须接受时空验证方可使用银行业务，过程将持续30分钟，请耐心等待。
5、请清点身上财物，离柜后责任自负，恕不负责。
6、重申，本服务旨在提升客户服务体验，缩短客户业务办理时间。

“起名字的诀窍，在于要足够复古。”

让人惋惜的是，虽然瓦尔哈拉大公说出过那句与起名字假说、银行柜台短途时间旅行有关的话，但是自始至终他也没有机会体验一次银行柜台短途时间旅行——一个显著的证据是瓦尔哈拉仍然叫做瓦尔哈拉，而他并不是特别中意这个名字。

也有人信誓旦旦地说，⑨星的任何人都没有体验过任何时间旅行，不然他们为什么要选择来到⑨星，而不是别的聪明点、新鲜点的地方呢？不管怎么样，有件事我们还是清楚的，虽然⑨星的居民和这个宇宙里绝大多数人一样，没有经历过时间旅行，但都喜欢起一些复古的名字，比如过去有个地方叫比尔村，和所有文明一样，它消失了，变成了“复古的玩意”，而当后人建立起一个相比前者完全崭新、完全无关的文明时，却又让“复古的玩意”回到了现实中，好吧，是说给那个文明起了个新名字——比尔新村——好在最后他们都灭绝了。

不禁让人想起那句话不是么——没所谓的。

和⑨星其他地方一样，瓦尔哈拉公国的名字是复古的，当地的很多其他东西也都是复古的——准确来说，按照巴卡艾路大公的设定，这个国家的时代正处于一个复古的时代——中世纪。

每天，复古的恒星从遥远的地平线极度厌烦地升起，他散发出来的光子们复古得不能再复古地洒遍瓦尔哈拉，这些光子经过大片的庄稼，农作物用复古的方法开始了光合作用——有些从crops:1变成了crops:2，已经是crops:2的则变成了crops:3，接着3变成4,4变成5，5变成6，6变成7,7变成8，而且绝不会有哪个8想要做些一点也不复古的事情——比如变成7，然后所有的crops:8就在原地发呆等着被任何东西触碰一下并且变成一束小麦；光子叹了口气，只好去找牛羊群，希望这些有大脑的生物可以做出些新鲜事，可惜这些两只眼睛永远看着两个不同的方向的生物也不知道什么是新鲜事。光子有些灰心，它们开始在瓦尔哈拉城镇里四处闲逛，它在瓦格里要塞透过玻璃窗胡乱折射——显然这让光子头晕；经过城墙垛口时把自己分成两份，发现似乎有谁在看着自己于是又变回一个——这种捉迷藏游戏让光子心力憔悴；最后，精疲力尽的光子选了个合适的角度，利用全反射在艾丽娅河的水面和河岸边的石砖上来回弹跳着，一边对自己说：“啊，看看这个鬼地方，一切都是如此地复古、无聊，可是我又算什么呢，我做的事简直比它们还要复古、无聊。”

然后夜晚降临，瓦尔哈拉陷入黑暗之中，寂静地等待着下一个复古的日出。

对上面这些文字感到摸不着头脑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关系，毕竟按照巴卡艾路大公的说法，这就是中世纪，让人摸着头脑地着迷。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没人知道“中世纪”是什么意思，就算我们去问瓦尔哈拉大公巴卡艾路先生得到的答案也不会有多明确，所以我们只需要知道“中世纪”大概就是一个遍布瓦尔哈拉的某个复古玩意。

比如那几艘总是静止在海面上的风帆战舰，或许船上的某一门火炮就是“中世纪”？；比如被艾丽娅河环绕的水城，或许城里的某个屋顶上晒着的被子就是“中世纪”？；比如各色花圃相互拼接在一起的花田，或许日出时光子们在花田里的其中一个风车中制造出的影子就是“中世纪”？

亦或者在港口区歪歪扭扭相互挤靠的房屋边上，是不是那个被吊机吊起来的箱子就是“中世纪”？；亦或者在蓝十字圣堂底层昏暗的大殿里，是不是那副挂在墙上的壁画就是“中世纪”？；亦或者在建立于悬崖山巅之间的格拉瓦村里，那座连接两处悬崖的吊桥就是“中世纪”？

老实说，就算有人真的看过所有这些东西，还是不会知道中世纪到底是什么，只不过巴卡艾路先生坚持认为如果本书加上了上面这段文字，一些读者在读到的时候一定会被感动到，并且明白过来，这原来就是他妈的复古中世纪，或许还会觉得有些浪漫。

不得不承认，文学的一大特色就是它们总喜欢在读者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再来一下转折，所以，话还是又要说回来了，浪漫又是什么？

有一些学者把浪漫描述为人们可以感受到的一种情感，这种情感大体而言，是非常愚蠢的。

首先，许多生物在产生性行为的时候会强烈地体会到这种情感，但由于通常这时候他们的认知状况往往是模糊不清的——甚至有一些物种，当他们在一种名为“酒店”的地方与他人产生性行为时甚至根本搞不清自己究竟在和谁做这些事情。所以通过性行为产生的浪漫情感始终没有机会用科学一点的语言表达出来。毕竟研究者在对志愿者实验体进行调查时除了“哇哦”、“这实在太棒了！”、“难以置信，比我丈夫好多了！”以外根本得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调查结果。

一些人对于性行为产生浪漫这一学说表示噗之以鼻，他们觉得如果认为这种低智能生物间就会发生的行为竟然能产生高智能生物独有的情感，那么显然对高智能的他们而言是一种侮辱。可惜的是，没有证据表示低智能生物不会觉得浪漫——一些小型驯养四足动物在下雪天气时显然比高智能生物更兴奋。

而且如果他们知道了下雪天天气的的确确也是能够产生浪漫情感的原因，恐怕他们就更生气了，准确来说，下雪天只属于这种浪漫情感的其中一个——自由落体浪漫。

HiMeko233

这真是太色情了

John.Johnson

好复杂，表示理解能力不强

999928066

哪里都没有厕所

233333

BakaLdesu

【瓦尔哈拉编年史】

【第三章】：起名字的诀窍，在于要足够复古

【第一节】

我们的宇宙有许多个维度，这个观点几乎每一个维度的居民都知道，老实说大家对维度的感受也差不多，区别无非在于对这个方向多了点感觉，对那个方向少了点感受罢了。

除此之外，关于那个大家共有且都能够感知到的维度——按照位于3次元银河系西悬臂里比大海中一个浮游生物还不如的蓝色行星上的类猿生物来说——那玩意叫做时间。关于时间——我们暂且撇开那些空间速度过快以至于难以感受到时间维度的类光生物，其他大多数物种对待时间的态度可以说是相差无几的。

或者说反复无常。

这种反复无常表现为，在心理状态起伏较大时或者起伏较小时觉得时间变得过快或者过慢，一些学者把这种认知状态称为时空感官误差，毕竟这些生物在空间上的移动速度是如此之慢——导致时间上移动得飞快甚至接近了伟大的光速，而要让这些生物用它们愚蠢得可怜、甚至不能算清楚自己的银行利息的大脑来准确计算时间的流逝并且不产生误差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们说的简单点，举例子来说，就是你总觉得排在你前面办理银行手续的家伙做事如此拖拉，等到自己坐到柜台对面的时候却觉得三下五除二就完事了。

一些种族已经为此研究出了一些对应方法——银行柜台短途时间旅行。起初这一想法并未能轻易实现，毕竟放眼整个宇宙也没有哪个银行家愿意让自己的保险库建在一个形状奇怪的黑洞的边上——不仅因为它那让人抓狂的形状会让人想起口袋里纠缠在一起的耳机扁线，更多的原因是银行家们不想让任何货币凭空消失。

银行柜台短途时间旅行真正诞生，伴随的是后来一种全新时间旅行假说的提出，对于这个假说，比较官方一点的称谓有：思维穿越假说、起名字假说、怀古称谓假说等等。

如果是关于这玩意的非官方名称，老天，实在太多了，因为这个假说在被正式提出以前，早就被太多太多太多比你想的还多的人思考过、讨论过了。甚至巴卡艾路大公都曾经就这个假说发表过有点关系的看法。

“起名字的诀窍，在于要足够复古。”——巴卡艾路

老实说，瓦尔哈拉这个国家，从整个国家的名字到仅仅一棵树的名字，几乎都跟巴卡艾路大公没什么关系，毕竟巴卡艾路对于起名字这门艺术实在是不大了解，另一个和巴卡艾路同样对于起名字感到苦恼的人，还有风靡整个⑨星的偶像巨星兼前任高阶守护者——巴卡六十六。

首先要排除一个人们经常误以为的误区，巴卡六十六和巴卡艾路没有任何亲密的血缘关系——不如说更多是敌对关系——主要指宗教信仰上的。并且在⑨星还有很多名叫巴卡巴拉巴拉的任何居民，彼此之间都应当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在此只要把“巴卡”当做⑨星的“史密斯”或者“约翰逊”之类的姓氏就行了——当然，也和是不是铁匠或者是谁的儿子没有关系。而要说这些叫巴卡巴拉巴拉的人之间唯一显著的共同点——不擅长起名字以至于用了这么蠢的姓氏，大概算一条。

巴卡六十六在起名字方面的愚蠢是神奇的，神奇到可以让一个智力低下以至于不擅长起名字的人觉得自己其实还是有那么点聪明的，神奇到可以让一个最聪明的数学家愤怒地撕掉自己的大学毕业论文并哭着承认自己其实挺蠢的。具体来说这方面的愚蠢行为的话，巴卡六十六起的所有名字都在他有意识记的情况下形成了毫无规律的随机事件，比如巴卡六十六所拥有的一个名称随机的小镇。

警告：以下文字有引起一定程度不适的可能性。

当我们没有提到这些小镇里的镇民们名字的时候，他们可能叫做喵哈哈哈咕嘿嘿嘿镇民；
当我们提到了这些镇民名字的时候，他们可能叫做喵嘿嘿嘿咕哈哈哈镇民；
当我们没有提到这些镇民名字而他们自己说出来的时候，他们可能叫做喵嘿嘿哈咕哈哈嘿镇民；
但不管我们或者他们有没有提到自己名字，而事后我们又提到了他们名字的时候，他们仍然叫做喵嘿嘿嘿咕哈哈哈镇民；
最后，不管经历了怎样的过程并且名字变成了怎样以后，一旦任何人询问了巴卡六十六到底他们的小镇叫什么名字，就会产生一个谁都不知道的随机值。

不管怎么说，万幸中的万幸是，瓦尔哈拉没有什么重要的名字是让任何巴卡艾路巴卡六十六或者巴卡先生巴卡女士起的，基本上来说，大多数名字都是让瓦尔哈拉四大创始人之一——艾伊吉艾斯先生(AEGIS)起的。再具体来说，这个老古板起得名字复古得让人发狂。

关于起名字假说（当然我们也可以用怀古称谓假说或者思维穿越假说等等一大堆名词，但还是选个最通俗易懂的吧），虽然很多前人都有过相关研究，但是历史研究者总喜欢找个特定的时间来作为某个假说或者理论诞生的日子。另外总是还有个美丽的故事——这次的故事显得有点平淡无奇。

某天晚上，一个年轻的理论物理学家正在医院产房外面踱步，天才的头脑使得他能够同时思考三个甚至更多问题，不过这次他只思考了两个，第一个问题有关时间旅行——如何尽量减低生成黑洞的成本同时回到过去弥补一些……一些因为冲动犯下的错；第二个问题显然有一定的联系性，或者说是作为备选方案——他应该给自己的女儿起个什么名字才能表达自己的意外之情。


然后就和大多数物理学家往往通过一个几百年前的数学公式联想到一个全新的理论一样，这位即将成为父亲的理论物理学家灵光一闪，发现当他在给女儿起名字的时候似乎比他在思考黑洞的时候离过去更加接近——给女儿起名字时，他先是想到伟人和大明星的名字，又是想到自己的祖父母的名字，接着他想到了过去的几任女朋友，那个物理系的同班女生——长相惊人，那个高中时的女同桌——现在想想还不错。

直到护士抱着孩子出现在他面前，这位理论物理学家才从另一个时间线上回过神来——在那里他和高中同桌结了婚，经营了一家小酒馆，过着安静祥和的日子，而且没有孩子。

有关起名字假说的第一个相关实验在女婴出生一天后进行了测试，42名年过80的老人被请到了实验室里，要求一同探讨为婴儿起什么名字，老年人们开始思考，起初的过程和婴儿出生那一晚父亲做的一样，先是想到伟人和大明星的名字，又是想到自己的祖父母的名字，以及他们的初恋……鉴于后面的专业内容没有必要讨论太多，总之起名字假说就这么被实验确切证实了——当多达42人以上为了共同目的开始回忆过去的内容，（最简单的例子就是让他们给什么东西起名字）对复古事物的强烈怀念就能让时间旅行成为可能，呃，准确来说只能倒退。

老实说，上面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始终难以确定，毕竟学界至今没有搞清那个起名字假说被提出的具体时间——前后误差大约有10年。此外另一些学者则致力于推翻这一理论，他们的切入点在于——既然故事的起点在于那个婴儿，那么物理学家的女儿现在在哪。

好在给瓦尔哈拉起名字的艾伊吉艾斯先生，在他起名字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在场，不然我们恐怕永远见不到这位在瓦尔哈拉极富名望，在⑨星也是声名在外的艾伊吉艾斯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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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之脑洞 一起插

Tang_Gu

好高级，表示一定支持

BakaLdesu

【第二章】：感谢“无远见场”，以及它带来的许多奇迹

【第三节】
全新的《⑨星国家地理杂志》大楼建成了。作为上一次大楼被毁的教训，庆祝活动被要求控制在最低限度的级别，当然，也没有“伤害药水II”和烟花，这让员工们十分扫兴，所以事实上庆祝活动并没有举办，作为替代主编决定制作一期特辑——有关城市布局特色——和以往一样，这是在经过大家热烈的讨论后选择的由讨论一开始时不知道谁提出来的主意。

杂志社实习生YAMAMOTO·AAAA被要求撰写一段开头给主编作参考，和绝大多数实习生一样，自认才华横溢且见多识广的YAMAMOTO·AAAA仅仅用了一个下午就完成了这个工作——主体内容只用了10分钟就完成了，剩下的时间主要是在思考标点符号的运用。

整段文字显得如此才华横溢且见多识广，还融入了一些笔者自认为的风趣生动。

“嗨，亲爱的读者们，我们是国家地理杂志！很久没见了！我们很想念你们！！

今天，我们想请各位思考一个问题：你是否知道自己生活的城市布局是怎样的？是否知道它遵循了怎样的规律？！你是否知道一个城市的布局究竟能给我们的生活带来多么美妙、多么丰富多彩的乐趣？！？！

请跟着本文！一起领略城市布局的风采吧！！啊！！！它真是如此的美妙！！！！”

可惜主编终于还是没有领略到实习生YAMAMOTA·AAAA的才华横溢或是见多识广，甚至没有注意到那生动有趣的标点符号。最后开头还是用了过去常用的方式。

“加基森，一个美丽但是迷幻更多一点的城市，当你想要在加基森找到银行，你往往会找到拍卖行，当你想要在加基森找到拍卖行，你往往会找到银行，而当你想要在加基森找到贩卖当地的竞技场装备，你往往会在绕了一圈后回到旅店里。

——《2.951413漫游指南》·艾泽拉斯·卡利姆多·塔纳利斯·加基森”

通常情况下，城市的拥有者们在对外言论中，关于城市布局的描述往往是和谐有序，循规蹈矩，或者充满智慧，总之他们总是试图让人们以为自己所居住的城市被规划得如此机智，以至于城市里的所有居民都能和睦共处，和谐共存，互取所需——听上去就像某些古老时代的愚蠢信仰——“人人为我，我为人人”，之类的。

当然也有些城市是异于这种思路而设计并且明目张胆地把这些想法说出来的。比如来自我们亲爱的2.951413次元的一个名为阿拉德的星球上，人们为一群贪婪的“冒险者”安排了一个特殊的住所——谁也不敢保证不这么做的话这些疯子会不会冲进居民家里，一边破坏一切可破坏的东西一边捡起一切掉到地上的东西塞进自己的包里——通常是刚被他们破坏掉的。这个特殊住所真的非常特别，从来视觉感官而言，它看上去只不过是一棵树，而从概率上来说，它是一棵特定唯一却可能存在于这个星球的任何地方的神奇之树——只要有那些贪婪的疯子出现的地方。而为了尽可能让全星球的疯子都能够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可以让他们居住——也包括了请求他们别去打扰一般民居的意思，政府使用了一种极为明目张胆的手段——他们从概率上让疯子们的储物箱只可能出现在那棵树里——这让疯子们很生气，于是政府只好再采取一个更荒谬的补偿措施。
一些批判政府的文章是这么描述的：

“愚蠢的概率！我们的政府让一个和蔼可亲的少女从概率上能够出现在——那棵概率上会出现在任何地方的树——里头那个概率上只会出现在树里的箱子边上——目的是为了让少女去安慰那些概率上永远都是气急败坏的疯子——而他们生气的原因是那个破箱子——那么为什么让箱子！老天！还有那棵树！还有该死的概率！……

（一些内容由于不适合刊载在此删除）

就算没学过概率论的人也知道，这么一连串愚蠢的事情，具有存在意义的概率本身就是——无限小！”

这个特殊的例子虽然和《⑨星国家地理杂志》的主编想表达的表面意思有所区别，但内在思想倒是相同的——任何政府，不管他们的智力情况正不正常，概率表示他们通常是不正常的，他们为自己的城市作的规划也和他们的智力一样，根本不正常。
当然，也包括瓦尔哈拉的城市布局规划。

瓦尔哈拉的整体布局，在一些满脑子浪漫的诗人眼里是美好的，尤其当他们站在整个公国最中央的蓝十字圣堂的上层，眺望环视四周一切的景色时，带给人的震撼感是无与伦比的。当然了，话说回来，你得保证有能力拥有良好的视野——要知道，在⑨星，视觉能感受到的边界通常不是什么地平线的尽头或者海天一线的景色——而是半栋房子、半座山、各种半截的物体。


（在⑨星，人们的视野通常不是很好）


“环视四周，

我看到了欣欣向荣的城镇与港口；
我看到了远离喧嚣的农庄与森林；
我看到了巍峨耸立的山峦与城堡。

极目眺望，

我看到了相互衬托的花田与水城；
我看到了尘埃四起的工坊与飞艇；
我看到了沉默威严的雪原与冰冠堡垒。

冥想结束，请睁开双眼，接下来是抬腿运动。”

——瓦尔哈拉电台·晨操节目


（一些足不出户的⑨星居民认为，这些所谓的美景都是瓦尔哈拉电视台自己编出来的）


事实上，在“无远见场”被发现前，相关理论的研究就已经在⑨星层出不穷，这些“愚不可及”、“毫无远见”、“脑洞太大”之类的观点被大量运用于对瓦尔哈拉城市布局的研究、抨击上面。
几个焦点问题如下：

1、餐厅太少了
2、哪里都没有厕所
3、从来不下雪
4、禁止砍树是毫无道理的
5、经常找不到回家的路
6、没有足够的炸药炸毁这个鬼地方

显然这些问题也被塞进市民意见箱里去了，官方为此专门举办了一场听证会来和市民们协商结局这些问题。听证会的过程在此不多做叙述，需要格外注意的一点是，听证会的记录文件并不如外界传闻那样，在听证会现场的大规模斗殴中被TNT炸毁了——事实是这场听证会根本就没有书记员。而唯一一个和外界传闻相符的事情是——“无远见场”的诞生，受启发于这次听证会最后得出的解决方案。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无远见场”早就在某一个夜晚借由分子的化学反应在天空中剧烈燃烧后不见了踪影，所以和听证会看起来还是没什么关系了。

至于这次听证会，人们最后还是不得不用巴卡艾路大公最喜欢的那句话来作总结了：

没所谓的。

Katrina

不错啊

樱花丶草帽

脑洞如黑洞23333